等不了的?
怀揣着这种想法,朱温很快写好了奏表,并派谢瞳前往城北,向北边的王式和陈靖崇请降。
他没有向李阳春请降,因为他觉得自己并不是败给李阳春,而是败给了李阳春背后的朝廷。
既然要请降,自然是要向官职最高的王式请降。
在他的这种想法落下后不久,谢瞳也带着奏表抵达了城北五十余里外的官军营盘。
“罪臣兖海军节度使朱全忠昧死顿首,泣血陈情于陛下御前。”
“臣本砀山草莽,蒙先帝拔于行伍,赐名“全忠”,授以节钺,恩同再造…今幡然悔悟,痛彻骨髓,伏惟陛下垂怜,许臣以残躯赎罪于万一!”
朱温的奏表足有洋洋洒洒上千字,王式只是简单翻阅,便从字里行间看出了朱温心中的不甘。
他没有发作,而是缓缓看向谢瞳,顿了顿后方才开口道:
“此事需要奏表汉王与陛下,汝等需得安分守己于城中,等待陛下旨意。”
“罪臣顿首谢恩…”
谢瞳毫不犹豫的跪下顿首,随后便在王式示意下离开了汉军的营盘。
在他离开牙帐后,王式这才看向陈靖崇等人,对其说道:
“这朱全忠虽说投降,但奏表言辞间,隐隐有些不服朝廷。”
“此事需要禀告殿下,由殿下定夺。”
“自然!”陈靖崇不假思索回应,随即派人抄录奏表,派快马将原件送往了河北。
至于大军的脚步也没有因此而停下,反而趁此机会推进五十里,将临沂城团团包围。
七日后,朱温的奏表被送到了刘继隆面前,除此之外还有王式的手书。
刘继隆将奏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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