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贡言则是领命后派出快马,令旗兵摇动令旗。
军令很快传入战场,卢龙镇各部尽皆做好了准备。
战锋队在不断压缩阵上官军步卒的空间,跳荡手则是以步射压制阵中被包围的官军步卒,而近千名身材高大的捉马人则是持步槊、陌刀,做好了准备。
“额啊…”
“救我、救我…”
“砰——”
“嘶嘶鸣…”
战场上,便是连将校胯下的马匹都因为不利的局势而嘶鸣起来,更别提那些阵脚兵了。
他们承受着难以阐述的压力,眼睛只能看到面前无边无际的敌军,以及敌军那狰狞的表情和锋利的兵器。
他们仿佛杀不尽般,死了一批又顶上一批,令人手臂酸麻胀痛。
“左右两翼骑兵,以右军斛斯光率卢龙突骑纠缠叛军骑兵,左军曹茂率关陇骑兵面突袭扰叛军,为前军和中军分担压力。”
“是!”
当步卒以少打多的厮杀两刻钟后,刘继隆终于在前军即将崩溃的前夕,做出了新的调整。
“呜呜呜——”
“咚!咚!咚…”
朔风下,令旗挥舞,号角齐鸣。
快马将军令传递,数千民夫排队鼓车身后,两两一队的上前,每人持鼓槌根据旗兵挥舞令旗的频率来击打擂鼓十下,继而交替其余民夫。
尽管只是十下擂鼓,却对人的体力要求苛刻。
卢龙镇内被征募的这些民夫,虽然不至于面有菜色,但也确实过得普通,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赘肉。
奋力击打十次擂鼓,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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