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者,贼首立斩,其三代亲族,尽皆发配安西戍边。”
“是…”罗隐几人恭敬应下,刘继隆见状便往回走去,翻身上马后,眺望着许多抛荒的耕地,叹气摇头。
待罗隐他们翻身上马,刘继隆这才指挥兵马进驻斛斯光早早安排好的营地,并带五百精骑进入洛阳城内。
在他进入洛阳时,他倒是还未察觉,不过等他策马从马道登上城头,便立马看到了雒水以南的杂乱,以及城北的富庶。
“城北多居住官吏,而城南多居住百姓,故此北富南贫。”
刘继隆没有多看,他只需要了解大概就足够了,具体的会有赵英去帮他了解。
“张司徒呢?”
刘继隆走下城头后,便立马询问了张淮深的住所,赵英早就打探好了,故此作揖道:“住在紫薇城东边,司徒身体有些微碍,斛斯都督已经派军医看过了,好好吃药便可痊愈。”
“好!”听到张议潮没事,刘继隆心底的石头也终于落下。
虽然他现在很想去看张议潮,但紫薇城那边显然更为重要,他还需要去敲定不少事情,所以不能耽误。
抖动马缰往紫薇城赶去,不多时他们便见到了有些“破败”的紫薇城。
只见紫薇城的宫城城楼被拆了个干净,大门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是怎么回事?”
刘继隆询问宫城门口的汉军兵卒,其中队长连忙作揖解释道:“三贼兵马撤出洛阳的三日时间里,洛阳百姓争抢宫城砖瓦木料,以至于如此破败。”
“无碍,修补修补便是。”听到是百姓抢走的,刘继隆并未怪罪百姓。
说到底,若非大唐苛捐杂税如此之多,加上天下叛乱不断,百姓的日子也不会那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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