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而口鼻流血。”
“且西域东西长三千里,南北长两千里,距离足够前往殿内任意大臣的家乡,绰绰有余。”
“如此距离,光从长安前往于阗都需要三个月时间,往返便需要半年。”
“戍期太短,朝廷耗费太高,戍期太长,则兵卒思乡情切,难免逃亡。”
张延晖说到此处,不由看向刘继隆,恭敬作揖道:
“殿下,臣以为,可发孤身青壮前往龟兹、焉耆定居,再从当地征募青壮为兵卒,派驻于阗、仲云。”
张延晖所说的,已经初步触摸到了卫所制和建设兵团制,但还远远不够。
“陛下,若是如此,恐怕三五年不能成!”
陆龟蒙等官员主动开口,张延晖也没有否认,而是点头道:
“确实非三五年不能成,但若是成了,日后西域便不缺汉卒。”
“相比较从关中发兵戍边,由龟兹、焉耆等处发兵戍边,无疑更近。”
“兵卒即便思乡,大不了告休两三个月,放其回家好好休息,总比兵卒逃亡返回关中要好。”
张延晖年纪虽小,但却凭着自己对西域的了解,将陆龟蒙等人说的哑口无言。
毕竟他们确实不了解西域,他们对西域的了解,都只是书本上,而张延晖是真的去过西域。
耳听再多,也不如眼见为实。
看他们争论差不多了,刘继隆也开口说道:“我朝自国初开始,虽开疆拓土,东包三韩,西抵大碛,南濒南海,北至大漠,但终究只是羁縻。”
“安史之乱后,山河破碎,皆因汉家多居中原而寡四边。”
“吾深思熟虑,决定重启折冲府,以折冲府来戍边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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