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则是可以调遣兵马讨伐我们。”
“我军眼下披甲兵马虽有九万,但其中四万都未经操训,且湖南丢失后,湖南军每日逃兵数十上百。”
“长此以往,我军还未操训出精锐兵马,便要因兵卒逃亡而殁于洛阳了。”
逃卒问题,这是每支军队都需要面对的问题,哪怕是唐廷和汉军也不例外。
不同的在于,刘继隆内部执行的是换防制,兵卒驻期满两年便换防回乡一年,随后继续换防。
饶是如此,汉军军中也有不少逃卒,但对于这些人,刘继隆通常采取退役手段,子孙三代不得从军为官。
若是烈属后代逃逸,则断绝烈属所有福利,严重的回收早年发放的参军田和抚恤田。
长此以往,汉军的逃卒便慢慢降低了下来,整体趋于稳定,每年逃卒不过数百人,多则不过千人。
相比较之下,处于动荡期的黄巢麾下,每日逃亡的兵卒就比较多了。
尚让所说的湖南军只是一部分,实际上连天平忠义军和天平忠孝军,乃至民勇都在逃亡。
每日逃兵数百,几个月就能逃走数万,所以只能不断抓壮丁,亦或者提高待遇来拉拢兵卒。
这些事情,黄巢心里都清楚,因此他觉得尚让提起湖南军逃亡,是在提醒他注意逃卒。
想起逃卒,黄巢脸色一黑,目光扫视众将:“你们连自己麾下的兵卒都管不住?”
“这、这…”众将面色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黄巢,而黄巢则是冷哼道:
“朕不管逃卒多少,总之每军皆需补足,若是谁敢吃空额,莫要怪朕军法从事。”
“陛下。”听到黄巢提起空额,尚让忍不住继续说道:
“眼下我军情况,反倒不如在湖南时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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