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李漼坐在主位,此地便依旧具有天子气的威严堂皇。
眼见李漼瘦了一圈,萧沟低垂面孔,不多时便有啜泣声传来。
“陛下匆匆东狩,定忍受了不少饥寒,臣车马所带之物虽不多,亦愿尽数捐献朝廷,为陛下解围。”
萧沟一边说一边哭,听得李漼都不由动容三分,宽慰道:
“萧侍郎不必如此,朕不过一时不察,这才致使贼寇侵入东都。”
“汝等在长安所做之事,路相已经与朕说过。”
“若无汝等义士,不知朝廷又将耗费多少心力,丢失多少州县。”
“如今朝廷无法制贼,唯靠汝等忠义之士,暂且稳住刘牧之,故此才能为朝廷赢取时间。”
李漼话音落下,齐元简却突然站出来作揖道:“陛下,萧侍郎等人忠心耿耿,然几次军情皆有失误,故此臣想询问萧侍郎,这几次失误是刘牧之故意为之,还是另有所图?”
“军情失误?”萧沟错愕不解,他给的那些军情都是普通粮草辎重调遣,能有什么失误。
“没错!”齐元简颔首看向萧沟,心里充满了对萧沟等人的怀疑。
当下他便把萧沟等人传递的一些军情失误给说了出来,例如刘继隆进攻河东,结果无事发生,还有刘继隆兵分多路进攻关东,结果只有一路进攻三川而去等等…
萧沟闻言脸色骤变,他可不记得自己给过这些军情。
一时间,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冷汗不断冒出。
他只是消息闭塞,却并不愚笨。
眼见齐元简说的头头是道,而且路岩等人也目光带有几分审视,他立马为自己辩解了起来。
“陛下,臣从未在军情之中写有这些消息,不知原文是否能交给臣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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