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剩下八百多甲兵就留下来守城吧。。”
“七百?!”尚铎罗惊愕开口,尚婢婢却道:
“那论恐热残暴无能,弄得河陇之地大旱、饥荒接踵而至,他麾下甲兵跑了不知凡几。”
“光是我们这鄯州,便先后有近千甲兵率部前来投奔。”
“再这么下去,我看他如冢中枯骨,离败亡不远了…”
尚婢婢一边说一边冷笑,嘴角还时不时露出一抹残忍,显然乐见论恐热这仇人的败亡。
对此,尚铎罗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论恐热虽然强大,可其麾下甲兵也不过万余。
如今他前往大唐求兵求粮不成,返回河州还不到半个月便跑了上千甲兵。
若自家节度使能团结论恐热麾下甲兵,说不定就能帮到山丹那边收复凉州。
这么一想,尚铎罗突然归心似箭,想把河陇的情况告诉刘继隆。
“行了,先埋锅造饭吧。”
尚婢婢目光贪婪的看向那一车车粮食,止不住的咽口水。
有这样举动的不仅是他,还有城外的所有鄯州军民。
望着这一幕,尚铎罗突然觉得他们很可悲。
张议潮、张淮深、刘继隆他们能把河西治理得井井有条,利用水利堤坝蓄水来熬过旱灾。
与他们相比的己方却在闹着饥荒,并且只能做买粮借粮这种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单论条件来说,依靠湟水的鄯州本不应该因为缺水而发愁,可事实恰恰相反。
想到这一切,尚铎罗只恨自己不是汉人,没有直接跟随刘继隆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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