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脚在男人身后,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搭在一起。她被桎梏在由男人高大身躯和一扇门形成的一个狭小空间里,被他的气息笼罩着,侵袭着,剧烈的心跳却渐渐平缓下来。
过了不知多久,感觉到他吹在脖子上呼吸,似乎带了些故意,她不满道:“痒。”
“哪儿痒?”
“哪都痒。”
她说完就意识到不对,果然听见他低沉的笑,然后说:“我左边口袋里有手帕,帮我掏出来。”
她依言伸手去掏,摸了半天,都隔着布料摸到他大腿的肌肉形状了,也没摸到手帕的影子,程彧隐忍许久,终于出声:“摸够了?哪边儿是左?”
☆、34
苏辙还是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天他去找的人就是师父的工作笔记里提到的,那人曾在海关当临时工,给师父当过线人,师父去世后他也忽然失踪,查了许久才得知,原来是改名换姓跑去当了渔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