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山,烟盒上还沾着机油的指印;有时是包软中华,过滤嘴被掐得扁扁的。对陈恪生来说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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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宵剩下的牛杂通常已经凉透,浮着一层凝固的油脂,但他会蹲在路灯下吃得干干净净,连汤底沉淀的胡椒粒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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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月最后一天的黄昏,陈恪生正在数今天剩下的传单。
夕阳把巷口的积水染成血色,陆炳坤的奔驰S600像头黑豹悄无声息地停在那里。后窗降下时,雪茄的烟雾像条灰蛇游出来。
车内的真皮座椅散发着皮革护理剂的甜香,和他满身的浆糊味格格不入。
“脏死了,小子。”
牛皮纸袋静静地躺在座椅上,边缘有些卷曲。陆炳坤没让他上车,将牛皮纸袋一甩,扔到他的胸前。
陈恪生打开看见里面露出的资料——是家肠粉店的营业执照复印件,右上角还粘着干涸的酱油渍。
"明天开始收数。"这句话像枚硬币被抛进寂静的深井。
陈恪生听见自己的心跳突然变得很响,右手不自觉地摸向中指的那个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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