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工作"。
陆炳坤笑了。他喜欢有软肋的野狗。
当陈恪生被带到包厢时,他正用沾血的手指数第五遍钞票——确保没少一张。陆炳坤的目光落在他颤抖的指尖上,那种精确的、强迫症般的清点方式,和他在警校受过的训练如出一辙。
"缺多少?"陆炳坤突然问。
陈恪生抬头,第一次看清这个传说中的二把手。陆炳坤眼睛像两潭冻住的沥青,表面平静,底下却沉着无数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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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万。"陈恪生舔了舔裂开的嘴唇,"每周透析四次。"
陆炳坤慢慢倾身,雪茄的烟雾喷在贤秀脸上:"知道在我这儿,怎么赚钱最快吗?"
他伸手按住陈恪生的后颈,力道刚好让年轻人感到压迫却不至于疼痛。掌下的肌肉绷得像弓弦,却没有真正挣扎——聪明的畜生都懂得权衡利弊。
"杀人?"陈恪生问。
"不,我做的可是正经生意,年轻人。"陆炳坤的拇指擦过他耳后的淤青,"是让我记住你的名字。"
窗外突然炸响惊雷,暴雨倾盆而下。恪生在雨声中听见自己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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