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生记住了陆炳坤的话。并在深夜难以入眠时细细咀嚼。
他不是不知道这是一条看不到底的黑路,可是为了母亲,他没得选。
或许,他从警校退学留在赌场当打手的那一刻起,他的命运已经被安排好了。
他只是想尽可能的让母亲活下去,不那么痛苦的活着。
这是一个机会。
他知道陆炳坤每周三凌晨会去运盛码头验货,故意在周二晚上惹上事。
石柱街的酒吧里,贤秀抄起碎酒瓶捅进当地地头蛇的大腿,在对方小弟的包围中抱头鼠窜。
这帮子臭虫追了他整整两条街,他放肆的把他们从石住街一直溜到枫叶街。
当砍杀声由远及近时,他精准地卡着点逃进码头区——正好撞上陆炳坤的货车队。
"叔,能借个地方躲躲吗?"贤秀扒着车窗问,笑得可爱,脸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月光下,他的虎牙闪着森白的光。
“没有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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