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真的么?随叫随到?”
“以前哪次不是这样?你小学要我送作业来的时候;月经初潮,要我带你回家的时候;扭伤脚,让我从城西开车到城东,买票进乐园游客服务中心找你的时候……哪次我不是随叫随到?”
邵宴慢慢说着,在自己膝头上方15公分的高度精确地比了比:
“我还记得你刚被我带回来的时候,第一次问我能不能周末去给你开家长会——坤玉,你那时候也是趴在这儿,一点点大,才这么高。”
他原本是笑着在说这些,然而说着说着就不笑了,静静注视着坤玉白皙的脸,用手背拂了拂膝头女儿柔软的发梢。
怎么办呢,真的是没办法。
这些记忆都在,还记得比任何事都清楚,全部崭崭新新,历历在目。一头亲手喂大的畜生尚且舍不得吃它的皮肉,更何况是手把手教养的女儿。
她是一点一滴的时间、心血和精力组成的,而非简单的耳鼻嘴、胸部、臀肉与会阴。
这完全不是同个概念。
邵宴垂下眼,温声求和:“对不起,没能和你一起去那家餐厅。不生爸爸气了,好不好?”
他用指节将坤玉的鬓发捋到耳后:“化妆了?挺漂亮的。”
坤玉埋进他怀里,轻声叫一句爸爸。
“我想永远跟着你。”她低声说:“邵宴,只要你愿意……”
“你以后做了议员,可比我现在忙得多。官场更甚职场,光是人情往来、各方关系,就能占去至少三分之二的时间,还能有空跟着我吗?”
坤玉不太懂他具体所指,问道:“那是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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