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有防备,他仍记得醒来后啃在聂老师嘴上那一口,记得和亲妈说这是他对象,也记得昨晚聂老师走后,他在家噘嘴生气的场景。
再往前,在酒吧的场景就更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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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模糊的,是在车上的一段,只依稀记得做梦了。
换做清醒的霍煊,肯定一件事都做不出来。
霍煊掬起一捧水,泼脸上,狠狠搓几下,让自己清醒。
霍煊妈没有在霍煊吃饭时和他说话,等他吃完了,收拾了碗筷,才坐在桌上,倒杯水给他:“霍煊,过来坐。”
这就是要正式谈话了。
不同于昨天饭桌上的了解与安抚,今天会非常客观。
霍煊坐到他妈对面,垂着眼睛看眼前的凉白开。
这样的场景很少,每次都是大事,第一次是生死,第二次是天赋,第三次是忠诚,第四次是现在,每次都令人印象深刻。
薛冰女士本人是个高学历,工作能力强,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女强人,她极少有的随意和温和都给了霍煊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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