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呐呐道:我不想。
丁写玉摸着他的头,从旋儿到发尾,更用力的将路行的头颅按向自己的腺体,那里在alpha的意志下变得柔软,极易注入omega的信息素,连接脑髓神经。
【那就咬下去】
事发至今路行也不明白是丁写玉太蛊惑,而是他太不把丁写玉当回事,他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然也不会拒绝许砚非,就算许砚非愿意,他也不舍得,所以他就舍得丁写玉吗?他不想再想想下去,这种掌控支配别人的感觉一点也不让他快意,如果可以他并不想走到这一步,他潜意识里不愿将任何人当做冰冷的砝码,可他没办法了,他只有手段了。
而丁写玉让他标记他这又意味着什么呢?他当时只自觉煎熬,他想他应该恨丁写玉所做的事情,但他好像又欠下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他可能会还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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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的这份煎熬熬了四年之久,于是每每面对丁写玉他都会坐立不安,心情忐忑,不知不觉中对他可谓是“百依百顺”,除了为了有朝一日抽离信息素时降低影响而在易感期外不给予信息素,丁写玉要求的,多为难他也处于某种愧疚的情绪会答应。
但他没想到啊,他以为自己走棋百步,但实则都在丁写玉的棋局中,从未绕出。
回忆到此,路行也再不想说些什么了,他摆摆手,有点疲惫地按按自己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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