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角度看,因为有家庭,他多些顾忌,反而比较稳定牢靠。」「那一个单位总不好吧,我一想到这就有点不知所措。」「关键是怎幺看。同事固然有点尴尬,尤其是你们上下级关系,工作上可能接触较多,怎幺处理确实是个问题,特别是在有外人的情况下。但这同时也有好处,那就是调教的机会就比一般主奴为多,而且甚至可以将工作与调教融合在一起,关键在你怎幺把握。实际上,那种房间里面的私下调教,做多了就会感觉比较单调,甚至产生厌烦,我就有这种感觉,我最近很少找M现实也有这个因素。相信也有不少的S会有同样的体会。至于怎幺处理两者关系,我想,凭你的才智,你可以想出更多更有趣的调教手段,无处不在,无时不有。」「听你这样一说,我感觉好多了。我跟他工作上接触的机会,大多情况下,就是要他签字还有就是开会。现在这样,我倒可以在加班时叫他留下陪我,甚至可以让他自己做。你也知道,我经常要在晚上和休息日加班,偌大办公室,有时一个人也很寂寞的。」谈起工作,勾起了童婷沪的苦衷,「我们干销售的更辛苦,压力大,到处求人,但是我没办法,坐办公室即使可能,也坐不牢,唉。…。」她无意中瞟见我面带同情地听着,似乎自尊心受到伤害,一把拿起杯子扔了过来,连声大骂,「死贱狗,你有什幺资格同情?你算什幺东西?我们再辛苦总还是堂堂正正的人,总这样舒舒服服地坐着吃饭,你呢,却是条狗,一条下三滥的贱狗!不但连坐的资格都没有,而且还要任由我们辱骂,任由我们玩弄!任由我们践踏!」她立起身,脚踩住我的脸庞,「你还是怜悯你自己吧,没有自由,没有人格,没有脸面!你现在一切都掌握在我们的手中,我们要你吃,你就得吃,我们要你拉,你就得拉,我们要你叫,你就得叫!如果我们高兴,我们就这样把你扔到外面去,让天南海北来这里旅游的人,认识你这个贱货,看你还有否颜面活在世上!」。「没错,真正要怜悯的是它自己。算了,为了条狗别不开心了,不值得。」王荷楼劝说道。「我也是,贱狗总是贱狗,跟狗动真,犯不着。「童挺沪这才消了气,重新落座。我平白吃了一顿苦头,连冤屈都无处发,唉,只能是往肚子里咽了。「它额头上好像有血。」王荷楼托起我的头,仔细察看,「还好,只是眼睛上边有个开口。」童挺沪也凑了过来,「可能是我刚才杯子砸的。」王荷楼倒了点开水,将伤口洗了洗,然后拿起一块纱布,把我的右眼包了起来,「一个晚上过去就好了。「就是可惜你那描的眉毛了。」「这样也不错啊。出去时可以注目些,那样调教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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