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21">先前一直紧绷,并没有察觉,此刻回返宗门,神识放松下来,便觉得空虚疲乏,一时难以补足。
往后整整七日的时间,宋宴没有习练剑术,没有修炼神识、剑气。
只着一身宽松的素袍,如一个大病初愈的文雅书生,也不出门,在洞府内过起了凡尘般的日子。
有时与自己下棋。
洞府主厅一角,安放着一张桐木矮几,棋盘便设在其上。
宋宴每日总会在这里坐上一个时辰,随谱。
有时气势磅礴,有时纠缠诡谲,更多的是平淡古拙的布局,一子一子落下去。
宋宴也没有完全将心神沉浸其中,反而似是隔着层薄纱观览。
思绪在棋盘的纵横、阴阳、进退之间,以一种舒缓的节律流淌。
漫无目的。
更多时候,则是立于书案之前。
古竹宣,狼毫笔,都是平平无奇的文房之宝。
有时随手翻开一卷古籍,挑些平和悠远的散句或残篇,信笔写来。
笔锋有时圆融,藏了锐气,有时又骨力嶙峋,锋棱偶露。
心神的疲乏,看不见摸不着,却又无处不在。
有时棋至中盘,会莫名地停顿良久,指尖拈着棋子久久不落。
有时笔走一半,手腕却凝滞在空中,久久不动,墨珠悬垂于笔尖,将落未落。
七日有余的修心,总算将那一股子空洞和沉钝感驱散。
宋宴也慢慢重新开始了修炼。
几日调息下来,只觉气息顺畅了不少。
这一日,他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