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几日倒是得了几盆珍贵的绿菊,晚几天送到洛园吧,看姑母喜不喜欢。”
“有劳太子费心了。”万寿甚为欢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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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雨而来,涉雨而去。
侍立在旁的喜文目送李羡背影消失,摇头叹道:“太子殿下此举,似乎有些费力不讨好。”
“你不懂他,”万寿隔空抚着《雪霁帖》上的墨迹,心叹果真神品,“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像这墨,千年不渝色。他还是要做贤良的太子,治清明的朝堂。”
权术用多了,心思也会变得深沉诡谲,这不是李羡想要的。
不过他做的似乎有些超过他所言的分内了,否则也不会专门来找她坐镇。
万寿轻轻一弹指,《雪霁帖》骨碌骨碌卷回去,漫不经心吩咐道:“去查一下,看今天有什么人去找过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