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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在担忧,哪怕殷宓表明了态度,殷郊仍然不放心地追问。
“不用了,哥哥。”
殷宓转身抚开珠帘,不再去看那张同自己有五分相似的脸,脚步有些虚浮,但是却又不带迟疑地离开了寝殿。
殷郊在膝头的双手下意识攥紧,骨节上迸起凸起的筋,到最后,却也只能叹出口气,任由殷宓的裙摆消失在自己的视线。
...
姜文焕虽然仍旧是殷商的王家侍卫,但也是新晋的东伯侯,殷寿的心情不错,免了几人这几日的当值,只说是继位喜事,该有时间庆祝。
殷宓屏退了身边的侍从,越走步子越快,最后几乎是小跑着赶到了姜文焕的院落。
院中并未掌灯,风吹过院中栽种的梨树,不断传出悉索的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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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跪坐在树下,如同一尊一动不动的剪影。
殷宓努力平复着小步疾跑之后的呼x1,迈进庭院,终于看清了姜文焕苍白的脸。
男人乌黑的长发被一丝不苟地高高束起,头上绑着一条白绸,余下的绸缎随着风掀动,却更显出此时男人的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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