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宓是全天下最好的姑娘,哪怕他做了这样天理难容的错事,她甚至都未曾真正怨怼半句。
殷宓面对母亲只是说自己没事,父亲殷寿则只是冷淡的告诉他,让殷宓想开些,不要钻牛角尖。
所有人都以为是因为殷启的原因,反倒是他这个真正的罪人,居然也在被宽慰的行列。
殷郊还未想出解决的法子,边关却突然传来了噩耗。
北伯侯手下的冀州城苏护,反了。
全然不顾还留在朝歌的苏全孝,甚至高呼“冀州苏氏,永不朝商”。
帝乙下令,命他们的父亲殷寿亲自带兵平乱,他与八百质子,包括那个身份尴尬的苏全孝,都要亲自去往战场。
殷商王室的正统王权不容挑衅,哪怕反贼存在一日,都是对上位者的一种羞辱,消息传来后,帝乙殷启只给了殷寿半月军备时间,便要即刻启程,攻下冀州。
殷郊与其他质子,虽从小在军营终长大,但毕竟还是第一次真正以战士身份出征,皆JiNg神紧绷,说不紧张都是逞强。
殷宓跪坐于庭院之中,院内栽的桃树花期已至末尾,原本满树的雪sE被绿意侵染,仅存着的花瓣偶被风吹落,在殷宓散在身后的裙摆上斑斑驳驳散下薄薄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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