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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越过这条红线,谁就该死。
他既决心当“赵剃头”,就不会刀下留情。
凤阳官吏们叫这话震住,福昌也叫这话震住,望着手持还在滴血的遏必隆刀的“五福儿”,福大人不禁想到一句古诗:“生子当如孙仲谋。”
回江宁的路上,陈师爷很是为难,因为大人吩咐他回去后给安徽调拨两百万石粮食,不仅要瞒着朝廷,还得把账做的漂亮。
这账怎么做?
地方留存的钱粮只有两成,把藩库跟地方库全调出来也不够啊,就算勉强凑够秘密调给安徽,本省怎么办?
明年官吏们的工资怎么发?地方上的常规维修工程资金又从哪来?
很麻烦的。
“先生多费点心,旧管应收可改为新收,新收改为明年的,把总账打成若干小账,叫江北那些府州县都领些去,另外再叫地方临时开支一些报到省里批了就是。”
福昌一直在闭目,不是养神,而是叫那颗总兵脑袋给吓的心里有了阴影。
既然答应了“五福儿”,那两百万石粮食他肯定要凑出来。
想不被朝廷发现,办法只有一个,无非在账上做手脚。
两百万石粮食是吓人,可要是几万石几万石的报账做账,再给些合理名义,那就瞧不出什么了。
“实在不够,就把明年截留的应支先用了。对了,赵大人请我帮个忙,回去后你把咱们藩库存银从那几家转出来全存进咸丰行。”
说完,福昌把眼睛又闭了。
“咸丰行?”
陈师爷愣了下,没听过江宁有这号钱庄啊,迟疑了下不禁询问这咸丰行莫不成跟赵大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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