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宠惯了的刘真芹,还真的没有被没有血缘关系的异性宠溺过。
这便碰到了他。他比余天民年轻,比余天民浪漫有情调,更比余天民对她好。当然,她可是良家妇女,不要脸的事还是做不出来的,到目前为止她和他也仅限于精神层面上的恋爱,身体上的接触——吻面礼算吗?
想想她有多久没和余天民做过爱了?也是出了那个嫩模的事以后,她便从心底上排斥和他做|爱。不过她想她还是爱着余天民的,要不然也不会死守着防线,不肯和新近认识的他亲热。
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是三十的时候没当成狼,这四十的时候也难成的了虎。整天压抑着,皮肤也越来越差了。
要不怎么会说,女人像花,得滋润呢!
刘真芹颇为哀怨地进了门,便看见余叮叮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她挂起了包包,换好了拖鞋,走到余叮叮的面前。
余叮叮刚睡醒一样,道了一句:“妈,你回来了。”
知女莫若母。刘真芹叹息了一声,坐在她旁边道:“说吧,什么事?”
余叮叮扶着她的膝盖,从沙发上滑了下来,蹲在她面前,拉着哭腔道:“妈妈,我又闯祸了。”
刘真芹又叹息了一声,真不知道她这个女儿到底像谁。她倾注了多少精力去培养她,结果培养出来的是个动不动哭着求她救命的孩子。
刘真芹近来的消沉和余天民有关不错,但余叮叮也脱不了干系。想想三年前,她居然和家教老师上了床,差点儿被余兰芝捉到把柄,刘真芹便气不打一处来。
虽然那次是余兰芝有意陷害,但据大哥派去收拾那家教老师的人说,家教老师一口咬定了余叮叮和他上|床的时候并不是处|女。
当时刘真芹听了气得半死,叫人狠揍了家教老师一顿,逼他写下了强||奸余叮叮的证明,又恐吓了一番,那家教老师出了宾馆的大门,便直奔了汽车站,回了老家,连学都没上了,这才算了事。
后来刘真芹没有追问余叮叮第一次到底跟了谁,这已经没有意义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