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是我父母买回来的,我是主,你是奴,是什么让你以为能翻身作主,能用儿时的戏言要胁我?”
李玺有些出神,压下重温旧梦的窒息感继续说,“我在骷髅会底层待了半年,然后就有人挑中了我,洗去我的记忆,让我作为李玺在公馆工作,三个月后,您就来了。”
“蓝宁,”璞玉细嚼这个名字,“你明知伤了他的心头肉会有什么后果,为什么要做这么愚蠢的事?”
李玺自嘲,“我那时,蓝宁放了不少权力给我,也没有被他以外的男人上过,背嵴骨比较硬,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不想现在。”
“现在?”
李玺轻轻把手放在璞玉的脖子上,神情比他解开催眠那一刹更加寒冷,像饿殍扑向生魂,“现在,只剩下一副媚骨,性瘾严重,想硬生也硬不起来,整天戴着一张假脸,像绵羊一样任人欺辱宰割。”
“玉儿,我爱上过两个人,是我的喜欢为他们镀上金身。蓝宁是个伪君子,您呢?”
男人不等璞玉回答,就已经强硬地牢牢封住他的唇,“您别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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