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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妄想这个了,蓝宁。”李尔疲倦地说完,独自回房休息,当晚他就听到蓝宁与带回来的野男人在隔壁滚床单的高亢呻吟,彷佛一场使他屈辱的惩罚。
李尔孤枕难眠。他一天不妥协,蓝宁就用手段百出的疏远来折磨他,最终把他逼到尽头,他拿枪上膛,射穿了长卿精心准备的绣花球,窗户破碎的玻璃割伤了长卿的脸庞,得知此事蓝宁毫不手软地把他降到骷髅会惩罚他。
龟缩在记忆深处的男人脸容渐渐清晰,他回眸轻蔑一瞥,彷如一片刀光剑影,他问,“你是我父母买回来的,我是主,你是奴,是什么让你以为能翻身作主,能用儿时的戏言要胁我?”
李玺有些出神,压下重温旧梦的窒息感继续说,“我在骷髅会底层待了半年,然后就有人挑中了我,洗去我的记忆,让我作为李玺在公馆工作,三个月后,您就来了。”
“蓝宁,”璞玉细嚼这个名字,“你明知伤了他的心头肉会有什么后果,为什么要做这么愚蠢的事?”
李玺自嘲,“我那时,蓝宁放了不少权力给我,也没有被他以外的男人上过,背嵴骨比较硬,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不想现在。”
“现在?”
李玺轻轻把手放在璞玉的脖子上,神情比他解开催眠那一刹更加寒冷,像饿殍扑向生魂,“现在,只剩下一副媚骨,性瘾严重,想硬生也硬不起来,整天戴着一张假脸,像绵羊一样任人欺辱宰割。”
“玉儿,我爱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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