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璞玉关掉老旧电视,拿着一袋染发剂、假发、假人脸皮、胶水剪刀走进镀锌的淋浴室,对着镜子鼓捣脸庞的手势相当纯熟,李玺静静走到他身后提出,“先生,请让我来矫装王先生,助您逃走吧。”
“我现在是人人喊打喊杀的过街老鼠,应该是你摆脱我的最好时机。”从浴室出来的璞玉再一次改头换面,增高增肩宽的道具全部丢掉,变成一个雌雄莫办的及肩长发青年,穿着单薄而宽松的白汗裇和牛仔,只要一个替身想,他能假扮成任何人。
他们租了一间黑店的客房作为歇脚处,小窗铁锈严重无法打开,室内充斥着一股连日抽菸和沟渠水的恶臭,引来飞蛾的灯罩忽明忽灭,李玺用比当牛郎时更温柔慎重的声音说,“这是不可能的。”
璞玉坐在表面像有呕吐物的沆洼沙发上,他刚抬眼仰视李玺,男人就已顺着他的视线高度跪了下来,“看起来,是你比较期待这种危难关头不离不弃的情节出现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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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玺如实地说,“进了潜龙堂,我就是先生的人了,身心尊严一迸奉上,但先生心底里还对我有疑虑不是吗?只要能让先生相信我的忠心,我愿意做什么事。”
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最擅揣摩人心的璞玉眯了眯眼,“脚有点痒了,先给我踩踩脸。”
李玺立即噘起屁股把脸贴向地板,先生的一只脚掌在他的脸颊、鼻翼、嘴唇、脖颈静脉上恣意践踏作贱,掌弓掌控他每一口气息,犹如一种极亲密的掠夺与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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