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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偶尔去玩玩,按小时计还好,现在变成长期关系,在我这个位置擅自收奴可是很敏感的事,要遭罪的。”璞玉斜他一眼,没有拿匙子,捧起炖盅直接喝凉汤,空着的那只手撩拨李玺的性器,拉开链子掏出来检查马眼,红肿得很,紧紧向里面缩,彷佛尿道含着什么异物。
“40个小时没尿,很满了吧。”璞玉松开软趴趴的阴茎,改为摸男人的肚子,有点涨。后穴的两颗螺丝已经取出来了,但见男人的尿道的粗幼长短与情趣钻咀那么合适就舍不得了。
牛郎苦笑,如实说,“是的,经过一晚插得更深了,走动时尖端不时蹭到膀胱口和胱壁边缘,就像有静电划过,膀胱快被电麻了……”
璞玉在他的小腹上按了两下,高大的男人立即受不住撑着椅子的扶手半跪下来,听见头顶上的人说,“潜龙堂事多人少,我忙起上来没日没夜,顾不上你,就不给你定死规矩,什么时间才能问我拿钥匙之类的了。”
李玺暗想,像青年这样来去不定的性子,会采取放养式调教确实不奇怪。
“螺丝一直在你的鸡巴里,你想放水的时候自己用电钻把它取出来,末了把它钻回尿道里去就好。”
“……”那为了减轻脆弱的尿道被电钻钻出钻入的光顾次数,他只有迎来漫长的憋尿生涯了。
在催眠失忆的期间,他或许会把璞玉的举动定义为“温柔”,因为自己的工作时间不定而采取这种自由的排泄制度。那现在呢?他那颗被荼毒过而又清醒的脑袋,那对被愚弄过因此冷漠的眼睛,应该如何看待自欺欺人的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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