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带客人回家开房是我最后的底线了,请您……”
璞玉反捉住他,在他耳边打断说,“放心,我保证这是唯一一次,之后我可没时间花天酒地,休假结束,我得干活了。”
李玺狐疑地看着多变的青年,心中被疑虑塞满,最后却败在璞玉的蛊惑下,像条狗一样听命勃起,亲吻着脱下青年的衣物,瘦削的腹背竟然缠满密密麻麻的纱布,刑虐的痕迹……
璞玉被男人压着趴在地上,翘起粉嫩的蜜臀,双手曲着放耳边,侧头看着李玺为难的样子,犹豫之下,男人尽量扮演一个有良知的强奸犯,草草扩张几下,从后方粗鲁地插入他。
“啊……!”
股间的粗暴撕裂和被另一具刚阳的身体磨擦着的伤口传来阵痛,璞玉死死盯着镜中满面潮红,狼狈而淫荡的“古璞玉”,感到相当满意。平心而论他对真身绝对是忠心的,只是有时以这种发泄一下。
李玺的东西相当粗大,龟头尤其大,像颗煮熟了剥开的鸡蛋,把他里面塞得很涨很满,男人徒然捉住他的手往后扯,逼他的屁眼吞得更深,没有完全扩张的肉壁撑开一个极限,一缩一缩都是阻力,让璞玉觉得牛郎进入得极慢。
捅穿的过程被无限拉长,他目光凌乱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双手被反箝在后,整个上身都被揪了起来,腰向后折,分腿跪着,剃光的下体湿漉漉一片,囊袋坠在腿根中间,肉柱高高翘起渴求撸动,他却无法伸手舒解,只能呻吟,“啊…哈啊……!”
李玺知道璞玉不舒适,这时却毫不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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