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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头的古璞玉哼笑了声,“这批赝品在出厂时被做了手脚,编号有问号会被查到,洗不出乾净的钱来,是谁在背后打鬼主意我心中有数,我去见他的同时,你去把这批货卖给杜雷那个走私犯,透露一点黑幕,隐晦些。”
璞玉心中一动,“您去见的人,是‘钴蓝’?这两人之间有旧仇,又都得罪过您,您想放弃这批赝品的利润,把它变得令两人狗咬狗骨的导火线?”
“嗯,见完‘钴蓝’后,我就不能私下见杜雷,怕露馅子,反过来也一样,但派别人去份量又不够大,会引人起疑,既然这个‘中间人’必须由古璞玉出面,那同一时间你我各见一人就好了。”若说上任因为熊出身四兽堂,爱屋及乌重用四兽,古璞玉则更器重潜龙堂,总能找到各种任务折腾璞玉。
“编号已经在关口和船运公司留了记录,再傻傻的去抹走就是踩中别人的陷阱了,横竖亏本了,至少让它的销毁有点价值。”古璞玉自觉交代完了,再办不成就是废物,便挂了线。
璞玉咒骂了声“榨压狂”,脸孔依旧死寂冷静,打开手提电脑温习关于那批赝品的资料。
残馀在身体里的性奋,和对李玺的浅薄好感,犹如窗边那株半死不活的观叶植物,化作影影绰绰的绿,消弭在隆隆黑夜里。
行动当日,老来不减儒雅的柳承早就在仓库里招呼杜雷了,璞玉顶着古璞玉的行头打扮姗姗来迟。
“说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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