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哪儿不满意的?”
林渺渺无语地盯着天花板,心知不回答他,他多半会不依不饶地继续烦她,她思索了几秒,便开始痛陈对宗政的不满:“今天我浑身都疼,尤其是腿……还有我睡着了你为什么要把我弄醒?……还有天快亮那次!下去!压得我浑身都疼!”
宗政默默地翻到她的旁边,严肃地解释:“第一次肯定会有点后遗症,这是非常正常的现象,你连流血那过程都省了,人家流血的岂不是要疼死了?”略停顿了几秒,他不自然地补了一句,“我也疼!”所以第一次疼一下是非常正常的现象。
他斜了她一眼,以批评的口吻说:“林渺渺,你现在越来越矫情了!你跳车都没冲我喊疼,这点小事也叫疼?”
“我什么时候冲你喊疼了?是你非要问我对你哪里不满!”她反驳,“既然你明知道知道第一次会有后遗症,那后面两次……!!”
憋那么久,第一次他做得又不舒服,自然想来第二次,黎明那次不正好醒了吗,醒着也是醒着,顺便不是!
他睨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把她也拖了进去:“做的时候,你也没拒绝!”他把她扯到自己怀里,凤眼里全是鄙夷,“现在想翻脸?你跟你爸吃了顿饭心情不好,还把火气都洒我头上,林渺渺,你现在真是越来越……”
林渺渺恹恹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宗政:“……”刚刚他还觉得林渺渺顺眼了好几倍,他现在必须收回这句话!
下午,钟楼第五十层都处在一片风声鹤唳中,江泽觉得自己最近的日子非常地难过,以前宗政虽然脾气不好,但向来公事公办,哪会因为他和林渺渺多说了几句话,就给他小鞋穿,尤其是最近一周,宗政没怎么来公司,江泽遇到需要他决断的事,给他打电话,那叫一个心潮起伏,就担心自己不小心撞破了什么好事,影响宗政的心情,然后尸骨无存。
早上宗政没来,江泽捏着电话光心理斗争就做了五分钟,打第二个电话,他再次磨蹭了十分钟。宗政上午比较忙,走的时候心情似乎不错,江泽这一中午总算吃上了口安心饭,结果下午,宗政一来上班,冷气全开。
江泽抱着一堆文件,默默为自己哀吊了一分钟,悲壮地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江泽放下文件后,就准备以光速撤离,宗政却忽然叫住他。
*
林渺渺在宗政走了后才起的床,起床后刚在花园晒了半个小时太阳,周姐就送来一堆东西,说是宗政叫江泽送回来的。
送礼通常都是示好的表现,郁欣送她画,是表达歉意和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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