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身,也有段时间没怎么回家了,如今便借着这个由头和儿子好好谈谈心。
想到此处,裴敬泽看也没看周莹一眼,只淡淡跟裴湛说了句“处理好伤口就到我书房来。”便欲转身离开。
被无视的周莹猛地摔了手中的药瓶,“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还要跑去书房偷偷摸摸的!裴敬泽,今天这事儿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就别想轻易走出这个门儿!”
裴敬泽厌烦地扫了周莹一眼,实在懒得跟她多说。明明是齐国大族出身,怎么周莹就偏偏养出了副目光短浅小肚鸡肠的性子?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偏偏她在外还总是一副嚣张跋扈趾高气昂的做派。
身为齐国的大贵族、联邦重臣的妻子,不谨言慎行低调行事,偏爱锦衣华服往来呼啸地在外招摇,真是愚不可及!
想来裴湛那副整天拉帮结派的纨绔子弟作风,也多半是出自她这位母亲的言传身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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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至此,裴敬泽便有些咬牙切齿,险些维持不住一贯的平和心境。
若周莹只是自作自为也还罢了,如今还要把儿子往歪路上带,甚至隐隐挑拨起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裴敬泽就着实有些忍不了了。
若非顾忌着燕齐两国的联合,他就算拼着去老宅跪祠堂,也要和这只会招灾引祸的无知蠢妇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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