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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场拉锯战中还是忌酒的体力先败下阵来,毕竟他整条漂亮的尾巴都在这场拉锯战中被莫名其妙的打湿了,他们两个都被对方气的偶尔发出几声气音,楚寒握住尾巴的手指都有些抖,但仍然强撑着把整条尾巴塞了进去。
他是不敢动的,忌酒的尾巴就像一把大的毛刷子一样,顺毛的时候还是很好的,拔出来的时候就像炸开的蒲公英,紧紧地卡在肉壁里。
忌酒也没好到哪去,整只猫猫趴在楚寒的胸口上,而且有时候拔出来的毛毛会卡在一层层的肠肉里,简直就像一场巨大的拉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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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都很不得停在这里,但是楚寒的离职还是压过身体的欲望一筹,他缓慢地用手扯着忌酒的尾巴,有时候忌酒痛的厉害了,它的尾巴就自然而让的竖起来,给了楚寒狠狠一击。
通常他会在这个时候想跑,就会被楚寒按在自己渐渐止血的胸口上,吮吸着为数不多的补给。
猫猫的身体就是有这种好处,可以被轻易的搂在怀抱里,完全不用在乎他在咪咪些什么。
楚涵的整个肠道都被草的有些痉挛了,一股股的水流打在忌酒的尾巴上,哪怕忌酒的尾巴再怎么蓬松现在也被打得彻底湿透了,整只猫猫也瘫了下来。
这次猫尾巴拔出来后还有一个小手指粗细的孔洞,一滩滩的潮水划拉在尾巴和地板上,偏偏它的尾巴还不自觉的晃了晃,让忌酒格外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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