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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颂显然是没空想那些的,他的鼻翼里,已经快被玫瑰的香味给挤满了,但他私心过重,偏偏每一缕都不肯放弃。
[他和该是我的]
忌酒却没想那么多,他把玩着自己的碎发,他从来都是一只花蝴蝶,秦颂眼里墨色沉沉。
他想把忌酒压到床上,拼命地汲取,让他哭泣,让他的眼眸里只能倒映出自己的模样,想要听到他说爱我,想要把连皮带骨头一口一口的吃掉,然后再滑到喉咙里时,在拼命地吮吸,想要成为他的“母亲”。
这是秦颂最深邃的渴望,对待渴望之物,他从来算不上大方,他在忌酒脸颊落下一吻。
在忌酒的手指要贴上他的脸颊的一瞬间撤离,他脸上带着施施然的笑意
“老婆,不要每次都扇我啊,我刚刚刷过牙了”
忌酒雪白的大腿在这张米色的大床上一晃一晃的,他真的很适合佩戴单只孔雀羽毛样式的纯金镶宝石耳饰,这样打人的时候会一晃一晃的吧。
秦颂压抑住再来一遍的欲望,牵住忌酒的手,像捻佛珠一样,一根根的念动着忌酒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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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酒又打了个哈欠,真是和平的无聊,临时标记后的腺体,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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