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他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今年39岁,是法国外交部长,其他的记忆像蒙上一层面纱,模糊不清。
“我想我们应该是认识的,因为我是总理,但是我好像失忆了,只是你说出名字的时候,我脑子好像突然激活了一块碎片,觉得你就是外交部长。”阿塔尔心想:这人是自己的下属吧,不过看他不认识我,应该也失忆了吧
“看来我们的情况很相似,我也失忆了。”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暴露自己的失忆也许不是一个好的决定,但是赛茹内却下意识觉得阿塔尔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所以我们怎么进来的,这里别说门了,连个洞都没有。”
“也许是我们来这里后,房间才开始建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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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个想法倒是有些合理,但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应该昏迷几个月了吧。”
一想到这间没有门窗的房子要在法国这种审批繁杂、罢工不断的情况下瞬间拔地而起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
对未知感到恐慌的压抑气氛在两人的谈话中渐渐消散。
手机也没有,看来与外界联系也做不到。阿塔尔把目光看向了屋里唯二的家具——床头柜。打开柜子一看,好家伙,全是性爱用品。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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