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眼,径自往自己的房间里去了。不一会儿,衣服和热水便送了上来,慕梓悦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就是换下的束胸布让她煞费脑筋,团成一团,找了个角落塞了进去,琢磨着走以前毁尸灭迹。
衣服一套换上,另一套撕了开来,匆匆用针线做了件临时的束胸布,在镜中端详片刻,慕梓悦觉得没啥破绽,便听到店小二来叫唤:“公子,酒菜好了!快来趁热吃了吧。”
夏亦轩也收拾停当走了出来,虽然是一身普通的便服,可穿在他身上,依然一股煞气扑面而来,即冷又酷。
店小二也看出来这个人不太好伺候,所以便一直围着慕梓悦转,这小二能说会道,不一会儿就和慕梓悦热络了起来。
“公子,我们这里已经是惠州地界,这一阵子这雨下得实在太愁人了,原本小店的生意都不用愁,来往的商人都能住满的,这要再这样下去,小店也得关门了。”店小二叹气说。
“听说隔壁的阳泽遭灾了,你们这里还好吗?”慕梓悦惬意地饮了一口小酒,觉得浑身都舒坦了起来。
“哪止阳泽遭灾啊,我们这里也遭灾了,前几个沿江的村落都被冲垮了,我家在城里有亲戚,听说城外头都搭起了好几个赈灾的帐篷,城里的富户都在轮流发米粮呢。”店小二滔滔不绝地说,“公子你是不是打阳泽过来?听说阳泽那里都快撑不住了,哪像我们这里,我们的徐大人可真是个好官,来了一出鸿门宴,折腾得那些富户一个个乖乖地把存粮主动去赈灾了。”
“鸿门宴?”慕梓悦和夏亦轩对望了一眼,疑惑地问道。
“是啊,”店小二的双眼流露出崇拜的神情,显然对这个徐大人是真心仰慕,“徐大人把城里所有的富户都请到官衙吃饭,一律招待吃清粥咸菜,一连吃了三天,也不放人出来,他们受不了了,一个个都乖乖地听话了。”
这一招倒是挺毒,夏亦轩沉默了片刻说:“像你。”
慕梓悦口中的酒喷了出来,瞪了他一眼:“呸,一派胡言。”
说着,她招呼小二:“你们惠州的父母官倒是挺有趣的,再说些八卦来下下酒。”
小二受了夸赞,更是得意了:“是啊,我们徐大人和普通的父母官很不一样,风趣幽默,不拘小节,所以就平白得罪了好些人,一直升不了官,这样也好,就一直当我们的父母官就好,我们也舍不得放他走呢。”
“他得罪了谁?”慕梓悦奇道。
“远的就不去说了,什么广安王,什么丞相大人的,就说近的吧……”
一旁的夏亦轩忍不住笑了,慕梓悦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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