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当男人们的手指落在脚底板与大腿根,陌生的触感让赵二身上痒意格外激烈。窒息的感觉萦绕着大脑让他脑子嗡嗡直作响,再加倍地回馈到身体感知上,让痒意更加汹涌,形成了种死循环。
灭顶的搔痒使赵二笑得浑身肌肉都在发颤,甚至渐渐难以呼吸,笑声变成了尖锐的喘息与求饶声。流着泪的上翻双眼前一切全都化作了茫白,以至于根本没察觉一股热流朝着铃口涌了上去,尿液淅沥沥地失禁流出洞口。
赵二笑到身体崩溃,缺氧的症状占据了他整个身体,连尿眼也都没出息地失了禁。
可在监刑的赵祝看来,这做过刺客的贱坯子还是不老实得很,依旧会扭会动得根本不足以让他安心,体力还远远没消耗到接下来足以不碍事的程度上。
这屋子隔壁还有间耳房,被赵祝一行人拿来存放刑具之类的临时用品,在赵祝的暗示下,一个喽啰进屋拿出一套连带输液器的导尿管。
导尿管已与输液器相连,管子另一头衔接着一包浑浊的甘油。但只有那喽啰自己清楚,里面究竟加了怎样的“好东西”。
这疤脸的喽啰一步步逼近赵二,瓦斯灯光忽明忽暗,衬得那贪婪家伙独一只的猥琐疤眼在阴影下更是寒光闪烁,其中所蕴的阴戾更让人禁不住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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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即便连姓名都没曾让人记住过,却或许比西斯、赵祝更懂得如何让那个吊在绳子下的美丽双性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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