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所认定为聚众斗殴,接下来怕是要度过最惨无人道的八天。
毕竟那惩罚,笞鞭80是其中最无关痛痒的。
真正的噩梦要从罚站开始——安森在性奴所待得久,虽没亲身经历,却也亲眼见过,这根本不是普通的罚站。
那是一个冒犯了开苞恩客的美丽少年,翌日一早就浑身光溜溜地被反绑着双手,肚子里灌满甘油,由狱卒的笞鞭驱赶着从刑房艰难徒步来到性奴所门前。
一根半米长的铁棍支在左右脚镣之间,迫使他不得不保持将腿打开的站姿,站在临时洒下一滩细沙里。而性奴所罚站的规矩则是无论发生何事,脚掌都不得挪动位置,每隔半小时都会有人来检查少年脚下的沙痕。
安森清晰地记得那日日头高照、春光正好,可兴许是憋尿憋得厉害的缘故,仅仅站了十多分钟,那少年发梢就完全被汗水给沾湿了。
少年脸色也红润得不正常,檀口半张却不敢用力呼吸,很可能是今早灌甘油时,那甘油里还加了些什么药,此刻正煎熬着这个可怜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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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罚站也根本不是纯粹的罚站,性奴所的人把罚站地点选在了整个所前人流最繁多的地方。
故尔不时有人停下脚步,以替所里惩戒犯错性奴的噱头,用手去奸淫少年的花穴、屁眼,甚至因今日不能肏专程寻来假阳具去戳玩那少年可怜的骚点和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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