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睑低垂,眸子又黯淡了几分。
“说起来,我住在那里的第二年,还遇上了饥荒,”秦毓敏锐地捕捉到赵二眼睛里的失落,却依旧继续笑着说道,“但阿宵运气比我好,有天去林子里,他还抓到了一只兔子,解决了接下来好几天的伙食问题。”
秦毓对叶今宵的称呼蓦地变成了“阿宵”,可赵二却浑然没察觉,因为他的脑海里正不知不觉生出了一段熟悉又陌生的画面……
什么样的兔子?
……赵二又感觉有点头痛。
他想,大约是最难看的棕混白毛,算不上肥,锅里炖上两个钟头肉质还很柴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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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叶今宵呢?”赵二忽然很想问“他是什么样子?”
“阿宵啊……”
秦毓沉默。他抬起手,拂开一缕沾染汗水贴附在赵二红润颊边的发丝,吻上眼角。
“爱哭,胆子小,”半晌,他说“还喜欢逞能。”
赵二悄然抬头,对上男人半眯着眼睑的笑脸,那是一种令他不觉心生酸意的怀念。可明知道男人怀念的不是他,赵二的心还是不觉漏跳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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