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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你们要学会定时排泄,就像狗一样!”
“什么时候主人允许,什么时候才能松开你们的骚尿眼!”
狱卒头子手持戒尺训斥着,踱着步子,流连在那一块块圆润诱人的小腹之间,不时扬起戒尺抽向每一个在他看来足够骚淫的小腹和逼。
没有一个人被放过,湿濡的逼穴与饱满的小腹很快布满了一道道戒尺抽打过后的斑驳淤痕,他们撑开的铃口里,尿眼软肉也随着小腹的刺激反射性地产生或激烈或平和的蠕缩。
毕竟所有挣扎之余他们不过都是徒劳。一只只白嫩的左脚脚丫拴在套环里,左腿被迫伸直,脚掌朝天,圆润的脚趾氤氲着一层薄薄潮红痉挛蜷缩,双腿大开的姿势也让大腿没有任何机会去替腿心遮掩戒尺的抽打。
且之前灌下去的淫药,药效进展得非常快。若说之前膀胱里唯一的知觉是酸胀,现下里更是因尿液里混入了淫药,灼热如火,还泛着一股难以启齿的淫荡酸痒。
渐渐地,俘虏们的呻吟声也从纯粹压抑的痛苦,染上了甜腻,近似于发情。若不是事先知晓那里是调教室,甫一听起来必定让人联想到一群窑倌儿接客的淫吟声。
门外的赵二也同样压抑着与他们相似的闷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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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是真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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