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夜三角木驴,自暴自弃起松开了铃口。
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泄出尿,就又被狱卒们瞧准时机,以尿道栓将铃口重新堵塞住。就这样,才迫不及待涌至阴茎尿道口的汁水被冰凉的尿道栓硬生生又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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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支淫药注射完,俘虏嫩穴里那水盈盈的小阀门珠也随着一阵轻微震动,闭合了那仅剩的小洞,彻底将俘虏们一腔囊尿液与淫药封闭在他们的膀胱里。
“好胀……咿呀呀……饶了我我吧,主人、主人饶了我啊……”
美丽的俘虏们受不住这逆向排泄掀起的疯狂刺激,弓弯了脊背哭叫不止,兜不住的涎液沿着红润唇角淌落进脖颈,沿途留下一道黏腻淫痕。
狱卒头子和他的喽啰们淫笑欣赏着满屋旖旎哭吟的美色们,不时有人上前摸两把,刻意戳玩那白皙圆润的小肚皮,偏生要看美人承受不住沸反盈天的尿意崩溃到痛哭的样子。
这时天花板也传来一阵传送带声,嘀一声响后,位于每架刑椅的侧上方的天花板分别打开道巴掌大的小天窗,黑漆漆的天窗里随即落下一根粗重坚硬的麻绳,绳子的尾部打着结实的绳圈,就像准备让人将什么东西套进去似的。
绳子通体黑漆漆的,垂下的位置刚好接近每个俘虏的左腿。
俘虏们虽害怕,却不明白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而性奴所的狱卒则清楚得很,他们熟练地从刑椅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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