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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俘虏知觉较为敏感,夹紧大腿根哭求,挣扎着想重新从木驴上逃躲开,却又不知道究竟酸在哪里,什么器官正含着尿道栓胀得要命。很快被狱卒们钳住按了回去,尿眼让金属栓侵更深。
“给我认清楚,那是你的贱逼!”狱卒头子抽出墙上一条竹笞,啪地在一个离他最近的俘虏后臀上抽下一条殷红色鞭痕。
俘虏们再不敢乱动,呻吟声此起彼伏。
但这一屋子俘虏并里没有赵二。
侥幸得以免过今早调教的他蜷缩在隔壁房间墙角里,听着调教室里传来的哭吟浑身瑟瑟发抖。
究其缘由,得多亏秦毓。
早上天还没亮,秦毓就把他送了回来,刚回牢房正好赶上性奴所的人给俘虏们掰逼验穴。每个人都须得在所有人面前坐上椅子、主动掰开双腿展现出两腿间全部器官,待到忍着羞耻任由狱卒们粗暴地戳弄过尿眼,才被狱卒头子电棍一抽,驱赶至门外喝水等候调教。
昨晚接客的赵二排在队伍后方接近末尾的位置,许是受过玩弄的穴与别人不大一样,狱卒掰看得尤其仔细,手指戳得也很深。
以至于赵二差点没出息地绞紧那侵入尿眼的手指。可最终验过穴,预料中狱卒头子那电棍却没落下来,狱卒们也没让赵二出去喝水。
赵二成了今天一屋子里唯一不必去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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