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客这件事上,听男娼劝绝对没错,赵二笃信。
岂料话才说出口,秦毓筹备的动作忽地一滞。
有那么一瞬间,以往做蠢事的经验让赵二警觉,自己大约还是弄错了什么。
男人眼睑一眯。
“开苞?”持重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这词是谁教你的?”
赵二两颊腾地又升起一大团红晕。
讨论哪个词不好,非要精准地抓住这最让他难堪的一个!
赵二腹诽,但赵二不敢表现出来。
“是……是狱卒,他们……”索性,赵二还能随口扯个挡箭牌来,“他们说,您是客人……所以……”
赵二越说脸月红,到最后没脸皮地垂着头,耳朵根都快要红得滴出血了。
他完全不敢面对秦毓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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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毓却好似浑然感觉不到任何尴尬似地,目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羞红了脸的赵二,半晌,他嘴角若有兴致地微微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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