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地给自己才刚拓开的小嫩穴点蜡默哀。
究竟要怎么度过今晚……
那男人的鸡巴粗不粗,牙黄不黄,有没有口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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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二觉得自己不仅胆子小,大约还是个洁癖。
大楼的顶层是贵宾区,然而进了屋,赵二这才发觉点他开苞的男人,不是什么胖老板。
落地窗前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男人摇晃着小半杯红酒,已经换下白天穿的军服,身上换上了一件酒红色睡袍。
睡袍铃口半敞,直白地流露出大片沐浴过后的小麦色肌肉,借着昏黄床头灯隐约能够看到几块狰狞的疤痕,两块胸肌饱满得如巨石般雄壮有力,肩膀宽阔如牛、肌肉线条分明,整一个肉体像极了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不是别人,正是秦毓。
狱卒留下赵二,礼节性地与秦毓汇报过就立刻离开了房间。
门咔地声关闭,秦毓放下手中的酒,缓缓转过身。
他沉默地一步步逼近,一双深蓝色的眸子冷冰冰地,眼神里有着许多赵二参不透的情绪,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软躺在大床上动也不大能动得的赵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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