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父亲却对他说“那是你奶奶的字迹,我认得出,我当时也很震惊他先前是没跟我说过这种事的,你祖母走的时候也不过才50多岁,哪能这么早就操心起了身后事?那封信上只有几句话‘金宝,我早先已经好了,听他们的吧。该知道的,总有一天会知道’你祖母一旦不想让我插手什么事,总会拿出这样的说辞。她好像从来不会糊涂一样,早早的把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我也听了她小半辈子的安排。后事她既然已经安排好了,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哪能不听呢?
“后面啊我们便是只能彻底干等着了,也不知道在哪办葬礼,也不知道怎么办葬礼,直到六天后,对,就是你祖母的头七,他们再次找了上门,让我们把人带到以前住的村子,葬礼是在老家里办的,而且特地提醒了,要在晚上才能去,我们虽然有满肚子的疑虑但还是什么都没说,毕竟我们这的习俗葬礼确实是晚上办,后面在葬礼上的是才是重点,我猜测可能和你能看见祖母有些关系,葬礼期间和平常没什么不一样的,但我们磕头的时候,你一直对着祖母的棺材笑,我们当你看到了什么,但我们问你的时候,你也不答,只抬头看了看我们,随即便低下了头,规规矩矩的拜完。后来我们本是想商量守灵的人,守一晚上,第二天便埋了,可领头的人,让我们到灵堂外等着,那时候他们在外面,像是在进行什么仪式,带着状如恶鬼的面具,穿着破落古怪,颜色鲜艳的衣服,跳着形似野兽的舞蹈。那时候你又开始不明缘由的笑了。又是不作答,可事后问再问你缘由,你却说没什么,只是想笑便笑了。当时那场景连我们这些大人看了都觉得离奇,和你一般的孩子吓哭了,都大有甚者,还有些亲戚向我抱怨,说自家孩子回去了,便大声哭闹,睡不着。独独,你是安安稳稳。”
方觉听了这些话,满是震惊。他的确半分印象也没有,这才最是奇怪,他对自己做的事,不记得也正常。可是按父亲的话,祖母的葬礼场上的景一定相当诡谲离奇,他那时应当已经知事了,就算不知事,看了这般古怪的表演也定会被吓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并没有人能够为他解答。
父亲看着正在思索的方觉,没有停顿,继续说道:“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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