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我竟看着她端水进房时就y了,她手在我身上有如一团火焰,是夜只好又以自渎解决。
第三日也相同,身T因为她的接触总是兴奋得颤动。
她甚守工作本分,总是尽力将该做的事情俐落完成,我心思不正,又看她面无表情替我擦身,一时心头烦乱,便对她撒了气,她也气了,转头要走。
「柳妈别气,是我说错话了。」
我后悔了,看她生气的样子,竟有点害怕,除了张老爹,她是最愿与我亲近之人,我怎能把她赶跑?
「不气了,柳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但我还是怕她气着,便紧紧拉住她手。
后来,教柳妈学认字,没几天她就支着下巴瞌睡起来,莫非是工作太过粗重?
叩咚!
她竟睡得头磕到了桌案上也没醒,我拨开她头发,见她额头没红,便替她披了件外衫,那长发溜过我掌心,我十起一绺放到鼻尖前,有着栀子花香,她睡颜安详,我看着也觉心头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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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想许久的木轮椅做好了,我心头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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