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听着许汉林将总督府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不禁急的大声咳嗽起来:“这福仁堂遭此大难,可还有出头之日?这可是一代代传下来的的祖业,万不能这般去了。”
许汉林小心的拍着后背替爷爷顺气:“可是师傅的医术如此之高尚无其他法子,或许,或许这福仁堂真的气数已尽。”
许老大夫气的拍开他的手:“孽障住嘴,福仁堂绝对不会!你,你去把我箱底夹层的那本医书翻出来,这是我师傅当年留给我最后的东西,若说天要亡我福仁堂,我还偏不信!”
77几家欢喜几家愁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没有?”许老大夫扯着那黄旧的书册狠狠翻了几番,几乎要将那珍藏的宝册翻烂了去,许汉林将书从祖父手里头接过去,小心的又夹回原处:“爷爷,你这又是何必,当心身子要紧。”
许老大夫兀自气哼:“若是福仁堂都不在了,我活着又有何意思?汉林,你去找你师傅,他那里必然也藏有医书,你去找找,可有七日内莫名就让人浮肿不堪的医药记录。”
当真是关心则乱,许汉林轻轻叹口气:“爷爷,若是师傅有办法,又何必受此羞辱,再者这个时候我去寻医书,怎可能寻的到,还必然被几位师兄落了口实。”
“那你,你再说说,从他们那里听来的,总督府那如夫人又是何病状?”
许汉林轻叹一声,将那烂熟于心的病症第三次说道:“这如夫人体有毒素,七日之内浮肿不堪,且不识汤药,拔毒的药物一进入体内半个时辰之内必然被克化,药若是下的重了,还会……”
许老大夫正听得仔细,听他猛然停下,不由催促道:“还会什么,怎的不说了。”
却见许汉林俊眉修目波光闪动:“爷爷,我忽然想到十岁的时候瞧过一本书,说的是花旗国一些奇花异草和其医理,其中有一则,正对着那如夫人的症状。”便把书里头的内容细细说了一遍。
许老大夫瞬间激动地哆嗦,想明白后又不确定道:“你可是七年前看的书,这要是有个万一。”
许汉林肃然道:“爷爷,我素来过目不忘,您不记得了。”
许老大夫紧盯着许汉林半晌才点头道:“好,你是我的孙子,我信你,你明日便赶往闽省总督府。”
许汉林面露难色:“爷爷,我没有总督府的拜帖,总督府如何能放我得进?”
“福仁堂先前不是收到过拜帖?”
许汉林苦笑下:“我便是说有十足把握,师傅也必不会信,再者说福仁堂的马车给砸了,马给杀了,就算师傅信我把拜帖给我,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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