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许大夫是咱们福仁堂正经的坐堂大夫,您家里病人等着,那就赶紧走,别耽搁了。
许汉林不紧不慢的拿一深色方巾裹好了药匣子:“发烧是么?带着平日最常用的几味药即可。”
甄知夏嫌他动作慢,又因着和他惯熟的,急起来扯着他的袖口就往外跑:“快些,我 娘熬了一晚上,我方才和她说话她都不应我。我姐还在家看着呢。”
许汉林微微挣了挣,袖子从甄知夏手里滑开,甄知夏下意识一握紧,却捉在了许汉林的手腕处,许汉林明显愣了一愣,蓦然反手紧勾住甄知夏的五指。
甄知夏几乎是拽着他往前走,许汉林跟在后头打量她,不动声色的看了一路。
“只是略感风寒,没什么大碍,吃三剂药便没有事了。”许汉林收好了腕垫:“但是婶子忧思太过,伤脾,得放宽心,先喝几天甘麦大枣汤养着看看。”
李氏早先喝了姜汤,脸色已然好些,她轻轻颔首道:“知夏,替我送送许大夫。”
许汉林淡笑道:“婶子不用和我客气,我明日再过来复诊。
甄知夏就道:“娘,你顾着自己就成,小大夫认路,让他自己回去,我还要煮卤肉呢。”
许汉林无甚表情的看她一眼:“你还得跟我回一趟福仁堂,我这里尚缺一味药没带来。”说罢也不喝甄知春倒好的白水,拎起药匣子就往外走。
甄知夏被他的冷然弄得有些发懵,还是乖乖跟在了他身后。
狭长小巷,水洗似的青砖道。
甄知夏亦步亦趋,慢慢打量他的背影,只觉得这许汉林越发的让自己瞧不明白。半年多未见,自然又长高了,眉眼也张开了些,不同于东哥儿干净的书生秀气和韩沐生外露的俊俏,许汉林,有骨子阴柔内敛的美,哪怕是瞧着你淡淡的笑,也觉得隔着一层薄雾似的有距离感。
甄知夏忽觉有些气闷,这人临走前还孩子气的非咬了她一口,眼下却连个笑脸也吝于给了,不过就是成了福仁堂的坐堂大夫,就连以前的朋友也疏离了?难为她还乐得教他射箭,那时怎么没看出他是这般势利薄情的性子。
甄知夏越想越是不忿,禁不住轻哼出声。
前头的人却忽然停了下来。
甄知夏愣了愣,也急急止步。
许汉林转过身来定定瞧着她,褐色的眸子因着身侧的粉墙黛瓦瞧着有些发灰,愈加的意味难言。
“你做什么?”甄知夏心头的怒气不知不觉跑了大半,竟然有些心虚的先发问。
“我年前便告诉过你我在南风镇,你既然摊子都摆了,宅子都置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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