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28

都不好发作，但更令沈霜降意外的是，她还能提起状态来，像是带起一个得T宜人的面具。

有些事假装着假装着，就成真了，她假装自己好起来久了，似乎就真的好起来了。

沈霜降坐起来，用铅笔紮起头发，稍不留意就长得好快，有种将计就计的感觉，顺手套起吊在旁边挂钩上的西装外套，虽然有点些宽松，但当她收拢手臂，也丝毫不减她是个随意的生意人的味道。

然後她微笑，并开了一个好价格，也许就是这个时候了，她想。

应该重新振作，不，重新设定的时候，又或者说也许，要回去找寻那个最初坚守的本真，一个东西若是缺少了什麽样的条件，她将不复存在的话，那麽这个条件就有一个名字——叫做本质，而现在要思考的是，沈霜降的本质是什麽。

沈霜降一直觉得，在过去的二十七年，她有些活错了，可能在生命的最初，她是很恣意妄为的，那倘若如此是最自在的模样，为何後来越活越懦弱，马齿徒增，无论如何，她现在都应该去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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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她的小工作室里头，宁一听到唱片机在播的音乐应该是王菲的《原谅自己》。

沈霜降说她很想学习广东话，她觉得广东话里面形塑的文学是更有生意的，生意盎然的生意，那天坐下来听她聊了许久，一开始是因为Lucy打来，和宁一简单暗示了一下，她讲：「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年终如此这般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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