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17

「抱、抱歉，霜降姐姐。」

因为撞见了他人羞耻之事而产生歉意的感情，是十岁出头的沈浮白就拥有的礼仪。但他在心里默默偏Ai的霜降姐姐此时却笑了，笑得像电影《垫底辣妹》一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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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是她。沈浮白永久地难以忘怀，而她却想要偏狭地，在那双眉目澄明的瞳孔之下，把时间就这麽如此随意一伸手，稀拉成一个阻塞的串，接着搬移梦境，套加虚浮的滤镜，使自己不可置信，往後或随处褪忘，或撤销记忆。

那句成了沈浮白一生旖旎的梦魇，应该是她一边带着某种谄媚地的笑，一边慢悠悠清晰地说着的，那个语气，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谁，一个等着临幸他人的君王，但下一秒瞬间又会是一个盗寇成为阶下囚，需要垂头叩首，眼里望出去的场景转换来得千变万化，何其之快，可能也只剩药有这种致幻效果。

那句话，应该是两句话，疑问句，她是这麽样说的。

「我现在要做坏事喔。」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来？」

时间停格了一秒，所以连带着yAn光也以目光微不可查的程度停滞了一秒。在後来所有的梦中，这两句话有千万种被说出的形式，沈浮白每每皆醉生梦Si，而万变不离其宗的是，都是由她那张脸，那张嘴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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