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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可摇以口舌,又不可强攻夺城。
“便唯有塞山守险,筑垒置戍,使飞鸟莫度,车船莫通。
“待其内无升斗之粮,外无蚍蜉之援,则人心自溃,虽金城汤池亦可一鼓而下。
“陛下,不知臣此言然否?”
刘禅颔首,笑道:
“不曾想李卿对兵法亦有此等造诣,屈身于令史之职,着实可惜。
“若能参丞相军事数载,将来为大汉领军在外,独当一面,未为不可啊。”
令史虽是低级文吏的通称,但位卑而任重,上自相府机要,下至郡县文书,皆赖令史之手。
“陛下此言过矣。
“臣福能忝居相府令史之职,便已是陛下、丞相尽臣之才干。”
再次停顿片刻,李福道:
“陛下,臣之所以有此一论,乃欲进一言于陛下耳。
“上庸魏逆不识天命,未能望风降遁,而乃婴城固守。
“臣虽以为大汉塞山守险,则此城必克,然终惧万一。
“此地险隘,进易难退。
“陛下万金之躯,荷国家之重,臣以为不当于此久留。
“或可将此间军事全权交予赵车骑、邓镇东、高征东诸大将之手,陛下则随臣西返,坐镇成都。
“如是,至北方有事,陛下可再征北方,俟东方有事,陛下亦可再征东方。
“自关中大胜,西京克复后,宫中府中,无有不盼陛下早归者,伏望陛下能从朝廷百官之请,随臣一并回成都吧。”
刘禅至此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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