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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柳扎营的蜀寇人少疲惫,未必是我大魏之敌,我大魏也能籍此胜收拾军心。
“细柳于长安而言,乃是命脉之一,当年匈奴入寇,周亚夫便受命屯兵于此,与棘门、霸陵二营一并拱卫长安。
“一旦细柳有失,长安城西北两面,便只剩下沣渭二水这最后一道防线了。
“蜀寇更是能籍细柳为跳板与支撑,保长安以东的高陵无忧,俭以为,细柳非夺一夺不可。”
“若是夺不下细柳呢?”杜袭摇头反问。
“军师,细柳蜀寇人少势微,必能夺下!”毌丘俭信誓旦旦。
杜袭却是再度摇头:“仲恭欲留多少人马守槐里?”
毌丘俭闻言先是一怔,思索片刻后又垂头丧气起来。
杜袭叹气道:“如今蜀寇乘胜而追,势如破竹,而我大魏人心不安,就连郿坞都弃守了,槐里难道能守住?
“蜀寇大可直接越过槐里直趋细柳,与我大魏乱战,一旦交战有失,再度大败,长安怕是今日便要失守!”
总而言之,当归路上突然出现一支蜀军,本就士气大丧的将士不可能还有理性去判断他是两千人还是两万人。
加上身后又有好几万追兵冲上前来厮杀,士兵除了逃,恐怕不会有第二个选择。
毌丘俭无奈点头,随即恨铁不成钢地瞟了吕昭一眼。
若是此番南匈奴不来,局势都不可能如此糟糕!
兵法所谓侵略如火,难知如阴,不动如山,动如雷震,简直在袭夺匈奴那小股蜀寇身上得到了最现实的体现。
也不知到底是蜀中哪位大将领军?
一念至此,毌丘俭忽然想到了田豫与牵招,心中黯然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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