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陇右郡卒,没有人质在朝廷手中,想降就降,凭什么为大魏效死?
沉默许久,高刚道:
“若朝廷援军明日还不到,你们便把我绑了,降了去吧!”
那军司马一拱手,其后退走。
高刚走到堡围边上,对着不远处的几座百尺井阑幽幽一叹。
上邽距此不过两日路程,若明日朝廷援军还不来,那就证明陇右确实已经被蜀军拿下了。
自己是被堡中守卒抓出去的,总该能让朝廷留情一二吧?
斜谷口。
汉军大营。
一杆尖顶牦尾销金装饰的金吾纛旓竖在中军帅帐。
毫无疑问。
大汉天子便在此处了。
帐中,大小军官几十人安坐。
这是昨日去斜谷口迎奉天子那三千精锐的中高层指挥,自都伯以上至校尉尽皆在此。
不管天子在人间风评如何,这些武人对于天子能够屈尊降驾,亲自在帐中设宴接见,或多或少都心存些激动与兴奋的。
自从先帝崩逝,他们就再也没见过大汉的天子了。
一道又一道菜肴传入帐来,虽不奢靡,却也是军中难得的佳味。
只不过,天子不动筷,他们也只能干看着咽口水。
刘禅见菜都上齐,环视帐中诸将一圈,将樽中酒举起:
“朕以幼冲之龄绍继大统,久居深宫,已有五载,竟未尝与诸位大汉栋梁有过一见,此朕之罪,谨以此樽向诸位谢罪。”
刘禅言罢将樽中酒一饮而尽,空杯示意,言行之间不怯不亢,颇演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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